颜师古注,“福喜之事,皆称为幸”。可见,古代幸即幸福。然而,幸字的甲骨文与陶文却都像手被拷在梏(相当于现在的手拷)中,暗喻幸福伏机于不幸之中。古人的睿智令人折服。惟因此,才使幸福从无定说,辗转于仁智之间,伦理学也才有“快乐论”(认为快乐就是人的最高幸福)与完全论(认为幸福在于人的理性的挖掘)之争。假使幸福与不幸互不牵涉,截然两物,那么不幸之梏一直拷着人的双手,不幸也就等同于死亡或毁灭;而幸福自无中来,任人益,也就不能再称其为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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